繁忙的四月

十點見蘇生，
他仍然是那麼健談，
我總共只問了三個問題，
他竟然講了四十五分鐘！
如果不是他接著要見周堅，
還可以講更多，
還說如果我有問題想跟他談，
可以再跟他約時間。
很感謝他給了我很多寶貴的意見。

終於做好了CHI，
不過還有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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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個都要定topic，煩死了，
不想理它們！